●服務項目:細胞調理
「細胞調理」是全面性的調理整合,
我們致力於新實證養生調理,
給予由內而外的抗衰老,
讓你全面感受年輕。
●適用族群:
抗衰老、備孕中、體質調理、睡眠障礙、慢性疲勞、追求更年輕的一般大眾
「歸真自然.調理整合中心」,
收錄黃維序傳導師的介紹。
章節中的副標,
為本中心所整理出的段落大綱。
其餘內文為黃維序傳導師的親筆自述。
您好,
我是「黃維序 」傳導師
──「歸真自然.調理整合中心」創辦人
──「端粒傳導」療法啟發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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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各位聽到「細胞調理」、「端粒傳導」、「傳導師」這樣的療法及職稱,一定都感到相當陌生。
何謂「端粒」?
從「端粒」及「端粒酶」的詞彙上,或許有些人從書籍或網路上多少耳聞過;端粒是人體細胞裡的關鍵密碼,同時掌握著人體生命的長短,及人體衰老的快慢。
那麼何謂「端粒傳導」療法?
端粒傳導一詞,顧名思義便是透過人體裡的細胞端粒產生出「傳導效應」,傳導共振出人體裡「非直觀」所能觀察到的端粒效應,即為「端粒傳導」療法。以上精簡的說明,是好讓人可以從邏輯上稍微理解,當然也無法讓每一個人都能完全理解清楚,畢竟這是一個特殊的人體現象。
所以,「端粒傳導」到底是如何做到的?
我該如何介紹自己這個「傳導師」的角色?
「端粒傳導」對於人體有何幫助?
回顧關於「端粒傳導」療法的經歷與體悟,我的感受與啟發極其豐盛;然而每個人的成長背景都不相同,過程中會形成你自己的觀察角度與思考方式;因為每個人的角度和立場不同,不一定完全能夠感受到我發現的體悟。
為此,我深思熟慮已有些時日,後來我還是覺得,不如將我打從出生至今,真實的經歷所遭遇的始末及成長背景,都用較淺顯易懂的文字,一一地寫實道來,或許這樣比較直接也直白。專業的文筆包裝,並不能讓讀者了解我,因為我更不喜歡包裝自己;我不是作家,陳述真實的自己,才是我真正想要與各位交流的方式。
我所嚮往的是返樸歸真,歸真於自然的自己。
本中心「歸真自然」,也是因此而命名的,也祝各位都能做到返樸歸真,歸真於自然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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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我出生至今的經歷及背景,我盡量敘述重點,才不耽誤各位寶貴時間。
民國60年代中期,我出生於台北市,生長於大家族的環境裡。
打從出生至今的一切,可以說是由「祖父」給予的。
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:
當我出生時,是高度危險的早產兒,不滿七個月就提早出生。那時是民國60年代中期,台灣醫療還不是很發達,以當時醫學角度來分析,是無法存活的重度早產兒,隨時會結束生命。
家族的人們常提起這段往事,當時我的祖父,奮力地保我性命,想盡辦法奔波台北市各大醫院、大大小小婦產科診所。醫院面對這樣一個不到巴掌大小的早產嬰兒,就像燙手山芋;當時沒有任何醫院,能保證救活這樣的重度早產兒,醫師們都不願接手。每位婦產科醫師都認為,強行用保溫箱也沒意義。
但祖父還是不放棄,費盡心思動用整個醫學界的背景人脈,到處聯絡求助各醫院診所。最終有某家婦產科醫院,願意出手試試看,我的生命終於保下來了。
據祖父說,當時的我,在醫師的搶救下,才轉到保溫箱裡,比拳頭還小的身驅,全身都發黑發紫,連喝奶都要用點滴管餵食。雖說命是保下來了,但是身體基因跟健康上,都有後遺症的缺陷,日後的生活才是最大的挑戰。當時祖父已有所覺悟,要親自照料我一輩子,傾盡所有中醫學的調理,也要照顧好我,直到他離世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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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我的祖父,是位中醫師,出生於民國初年時期,祖父的家族是中醫世家,擁有大家族歷代繼承的中醫學識,功底自是深厚淵博。由於大家族背景關係,在此我不便透露他的大名,關乎家族隱私問題,請各位體諒。
而祖父的父親及祖父,從中國清末年間時期,家族代代皆傳承著中醫的衣缽。祖父的父親遷徙至臺灣生活後,於民國初年誕生了祖父。
我的命是祖父保下的,因此我的名字「黃維序」,也是祖父親自命名的。他說我的生命得來不易,希望我的生命能一直維持下去,秉持著井然有序的自律生活。
黃維序就是這樣來的。
祖父從小就將我帶在身邊,因為我的身體健康狀況不穩定,需要祖父悉心調理照料;無論祖父在醫館行醫看診,或是品茶聽琴撫琴賞書畫,我自然是如影隨形,伴其左右。
祖父為人相當古人風範,也有文人的雅趣,祖父的喜好與行事作風,我也自然跟著相仿;他教我如何為人,更耳提面命地教導,做人的根本,是最為基礎。
跟隨著祖父的生活中,既是修身養性,也離不開琴茶書畫,我耳濡目染地養成這一切,在這般返樸歸真的生活中,對於我的身體健康也有所幫助。祖父的一生,持續行醫至年邁,他常說:如果哪一天他離世了,我自己也可以照顧自己身體,他也能走得安心。但是他總是特別叮囑我,要我成年後千萬不可以行醫,因為怕我身體勞累過度,我的身體狀況一旦不穩,隨時可能會沒命的。
我自己也相當清楚,光是最主要的毛病──心臟缺陷──就已讓我的身體很吃不消了。
祖父於我常言道:他之所以傳授我中醫學理學識,是要我自己照顧自己身體平衡,自我調理身體,並不是要我用來照顧他人,自己守護自己即可。我明白祖父是擔心我泥菩薩過江,因此他的叮囑我一直放在心上。
直至我成年後某年,祖父臨終前三個月,他突然召集家族全體成員聚會,交代了許多家族重大事項,其中特別交代了一項與我有關的事項:「家族中有能力擔當的成員,都要謹記於心,要照顧好黃維序的身體,不可以讓黃維序身體辛苦勞累傷身,『更尤其不可以讓他行醫!』」
事隔三個月後,祖父就在睡夢中安詳離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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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祖父離世後,我有好些年的不習慣與不捨;畢竟打從我出生到成年,與祖父朝夕相處,我們生活在一起,同住一個屋簷下;每當待在與祖父生活過的房子裡,總是會想起祖父的一切。
我深思熟慮了許久,決定離開台灣,想到海外各國去生活看看,才不會時不時就想起祖父,導致自己哀傷。
當我向家族成員們表達出離開台灣生活的決心,叔伯長輩們都很熱情地邀請我過去,他們很樂意照顧我,也熱心表示可以協助我想做的事。叔伯們常年在海外經商跟定居,大家族一起打下各地江山,日本、舊金山、新加坡、上海、香港、溫哥華……都各有家族中的長輩親戚們可以照應。
當然我內心很清楚叔伯們的熱情,一方面是因為我有祖父的影子,一方面也有祖父臨終前所安排的約定。
雖然我有家族背景的後盾,然則內心深處,總也想嘗試做自己,但是我的身體不允許我如此任性。最終,我只能接受叔伯們的安排。
在叔伯們的規劃下,以海外各地不定期居住的模式,日本居住生活一段時日,就換下一個國家;新加坡住段時間,當該離境時間到了,就再換去溫哥華;或去中國的上海或香港,再繞回到台灣,待個幾日祭祀祖父,這樣的生活型態持續了有些年。
雖然常受到叔伯們的精心關照,我內心還是希望,自己能自立生活。當時叔伯們也擔心,我會不好意思,也避免我內心不安,怕我會有常打擾、依賴他們而活的想法。叔伯們特別幫我規劃,適合我的工作,知道我從小跟著祖父生活,所培養出的文人雅趣,與琴茶書畫的知識跟美學技藝。
由於叔伯們四處經商,都有生意往來的客戶及商界朋友,往往經商的老闆或企業家,家庭成員裡或多或少,會有文人雅趣的喜好,琴茶書畫,絕對佔有其中一兩項。
因此叔伯們開始動員起來,幫我引薦商界的朋友圈,讓我和他們交流琴茶書畫,藉此教授他們,如何擺設茶道與茶席美學、品茶聽琴、賞書畫及各種古韻美學。我從這些雅趣喜好中,能有生活的餘裕,也培養出我個人的人際關係;我不再是孤身一人的感受;不再是,好像這一輩子,只能接受他人照顧那般而活著。
恰巧,琴茶書畫,是屬靜態的美學藝術,並不會讓我的身體過於負擔跟勞累。叔伯們也因此放心許多,我知道叔伯們也一直掛心著祖父交代的任務,我真的很感謝叔伯們的用心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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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,每個人的一生,不可能永遠順遂如意,偶爾發生一些意外插曲,人生才會更加豐富。
某年,我待在日本東京,和其中一位叔伯居住。
意外發生的當日,我一如往常安排著工作行程,與叔伯引薦的商界朋友,教授茶道美學跟交流,當時身體並沒有感到任何異狀,然而就在茶會要結束時,我突然昏厥倒地,不省人事。
這個突發狀況,驚嚇到茶會在場賓客,我被迅速地送往東京附近的大醫院。很慶幸,大城市都有很先進的醫療資源。據說當時,在我昏迷與急救的過程中,呈現昏迷指數3。叔伯們都相當緊張,其他海外的叔伯,也都飛來日本協助,守著我,期盼我能醒來。
當我有意識地睜開雙眼,發現自己躺在加護病房裡,已過了三個多禮拜。而畢竟昏迷了這麽久,醫生必須按流程,持續治療與觀察,才從加護病房轉至一般病房;經歷了一個多月,最終才順利出院。
事出必有因,身體主要病因,是跟心臟有關的毛病,也有基因上缺陷的免疫問題。總之,都是歸咎於早產兒的因素,也是祖父一直不放心我的原因。出院後,我回到東京叔伯家靜養,從各地飛來東京的叔伯們,也剛好當作家族聚會,一起相聚幾日,敘舊一下。
我原以為會是很溫馨的氛圍,突然開始鬧騰了起來。
「死後無臉面對父親 ... ...。」
「沒想到大家兄弟難得見面,還這樣尷尬 ... ...。」
叔伯們當晚聚餐到一半,互相責怪,誰沒有照顧好我身體,讓我發生這種差點沒命的風險。
此時不知為何,我明明才剛出院,身體還很虛弱,卻突然覺得有祖父的意識、思維感受,我突然湧起一股力量,大聲喝斥叔伯們,不可再爭吵下去。
現場的叔伯們,瞬間鴉雀無聲,可以感受當時的他們,處於震撼當中,並且還有著愧疚的氛圍。接著叔伯們不約而同地表達出,好像感受到自己父親在現場喝斥的模樣。也許,我真的有祖父的影子。接著,叔伯們竟開始相繼落淚,然後相互地道歉、相互地擁抱彼此,原本緊張的氛圍,轉化成溫馨的場面。
然而,變成這樣尷尬的畫面,我寧可他們繼續吵下去… …。
接著我請叔伯們全部坐好,聽聽我想表達的心裡話。我跟各位叔伯們說:「我的人生,我要自己負責,我並非是您們各位的責任跟束縛。我知道,雖然祖父有交代任務給您們,也或許是在遺囑裡面也有交代些什麼。」
我心想,我是晚輩,並不便過問這些。
我繼續說著:「我這一生的命,是祖父給予的;祖父已經不在了,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負責。大家有緣分成為一家人,我這一生已經很知足,也很值得了,很謝謝各位叔伯們的照顧及愛護。」
「另外,我要跟各位叔伯們,分享一件很特別的事情。」
我開始講述重點:「這次,我進了醫院的加護病房,昏迷了三個多禮拜;當時的我,其實身體是有意識的,而且我不覺得時間已經過那麼久,當下感覺時間都是停止的狀態。」
「我人一直處在一個很特別的環境,那個環境空間,所呈現的畫面裡,很難用言語形容。硬要形容的話,如同像基因螺旋體那般,有各種的線條組合、各種的顏色,也有各種不規則狀的光線,互相持續變化著;也有像是顯微鏡裡的畫面,觀察各種細胞分裂現象,還有各種很特殊的類細胞結構組合,我整個人感覺就像是漂浮在那個空間裡,與那環境相容在一起,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。」
「我從小到大,跟隨著祖父,學習各種中醫學理學識,所以人體經絡穴道,我有一定的基礎。但在那個空間裡面,我有一種很明確的強烈感受,我感受到,身體是裡面的一環,是一種環環相扣,相容在一起的感受……。」
「過程當中,我的身體好像被修復般,就像是有破洞被填補了,又像是有短缺的地方被續接起來,然後被延伸延長了,串流著身體……不斷重複著這樣的過程,所以我也不清楚,到底這樣持續了多久。」
我敘說的這些過程,實際上,都發生在我昏迷了三個多禮拜的這段期間。
此時各位叔伯們,聽完我所敘述的一切,他們每一個人的表情,又困惑又驚訝,而後轉為含蓄的方式對我說:
「姪兒阿,你身體太累了。」
「你要好好休息。」
「我們會照顧好你的。」
「你要好好靜養身體。」
「其他不要多想了。」
當然,我也猜得到他們會這樣跟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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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又過了一年左右,我的身體狀態都相當地穩定,甚至很明顯看得出,比以往更好。
我依然輪流海外各地叔伯們家居住,但就在這一年當中,我的身體產生了一些不同以往的現象:比方說,品茶聽琴時,每當我靜心閉上雙眼,就會出現如同當初住院昏迷時,進入到充滿基因螺旋體畫面,組合光線跟細胞的空間狀態,而且一次比一次更頻繁。
甚至我已經逐漸能掌握裡面的細節,可以說是在操作這些細胞轉化的能力,而且是明確地對應到身體深處的那種感受。
接著,又過了半年,我正輪到居住新加坡的伯父家,剛好伯父的家人們,身體健康上有些異狀,平時他們不太敢勞煩我協助,因為祖父交代過,不讓我行醫,但是大家都是親人,多年來親人們又相當照顧我。我時常想,出手協助一下親人,又有何好顧慮的?那時伯父也因為有感受到,我這一年半以來的身體,變得很不一樣,氣色也比以往好很多。所以這次就不阻止我協助調理,願意破例讓我出手協助親人。
這次的協助過程中,我自小跟隨祖父左右,並非是完全運用祖父所傳授的中醫學,把脈已是基本功,但我嘗試整合了不同調理方式──我運用的是,這一年半來,所啟發出的細胞調理能力。
當下我試著去感受親人的身體,同時請親人配合我的指示。親人描述自己的身體,如同微電流串流至全身那般的感受,此時親人也感受到我之前所敘述的,光線結構跟基因螺旋體環境空間,那般相似的畫面。
因為一年半以前,親人也還記得我所敘述過,當時我從醫院出院時,那些住院的經歷,以及我敘述的細胞現象畫面;這次由親人親自感受到,我所言不假。
此時在一旁全程陪同的伯父,他也想嘗試看看,因為他認為是不是家人產生錯覺了?於是伯父請我親自為他把脈操作一次,方才所運用的調理方式。
當伯父體驗後,他也表達過程中,身體確實有明顯感受,當然最震撼的還是眼前未曾見識過的畫面,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,伯父終於相信我所說的話了。
在新加坡居住一段時日後,又要飛往其他海外的叔伯們家了。
但是這次,住新加坡的伯父,突然跟我說,他要跟我一同前往上海的叔叔家,雖然當下我也覺得納悶,然而我身為晚輩就不再多問了。
抵達上海叔叔家後,居住在日本跟溫哥華的叔伯們,竟也一同出現在上海叔叔家,我相當驚訝跟疑惑,但是內心是開心的,大家又可以相聚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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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晚上,全部人齊聚一堂用餐,但瀰漫著一種氛圍,像是要開家族會議的感覺。果不其然的,大伯開始主持家族會議。
這次的會議內容關鍵,想不到竟然是為了我而開的!原來大伯早已告訴全部的叔伯們,姪兒黃維序有著細胞調理能力。
要各位叔伯們親自體驗我的細胞調理能力,當時他們也只能先以這樣的方式理解,畢竟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,所以當時暫時以這樣的說法稱呼。
體驗的過程,我一一為每個叔伯們把脈細胞整合的過程,就不再贅述。
總之,叔伯們齊聚一堂,就是為了測試,與了解我啟發的能力,叔伯們深思熟慮地討論好幾日,最終也理出一些結論。
因為住新加坡的大伯,是最早體驗測試的第一人;而且也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,大伯覺得身體有很不一樣的變化。
此時叔伯們開始問起我,可否願意協助他們的事業發展?同時,我也能給自己一個不一樣的生活。叔伯們都知道,我一直很想做自己,希望自己能自立自足地規劃人生,而不是一直接受他們的照顧。我當下聽了當然很開心,想嘗試不一樣的生活。
很快地,叔伯們開始說明規劃內容。但是,叔伯們突然嚴肅地問:是否會感受到,我被他們兄弟們利用?利用於他們的事業版圖上。也強調他們兄弟們,最終都會尊重我的意願,請我務必不要感到為難。
其實當我聽完叔伯們的規劃內容後,當下就想直接回覆叔伯們。我直白地說:「各位叔伯們,從我成年,到祖父離世之後,這些年一直以來,都是受各位叔伯們的照顧,我能有此飲水思源的機會,當然願意協助各位,這樣也是在幫我自己。」
以上與叔伯們所達成的共識,對於家族來說,是相當重大的事件,因為祖父臨終前曾交代過,不可讓我行醫。
叔伯們也很慎重地解釋分析,後續的安排與祖父行醫的模式,並不相同;他們絕不會讓我過度勞累傷身,縱使我的身體有定期檢查追蹤,也比以往穩定很多,但不會因而放鬆警惕。
他們並且承諾我,日後每一次的行程安排,他們都會在旁陪伴觀察,如果發現我身體有異狀,會立即停止行程,若我身體日後出了事,他們也願意承擔責任,照顧我一生。
後來叔伯們回到台灣,慎重地召集全部家族成員,舉辦儀式祭祀祖父宗祠,在祭祀過程中,請求祖父的允許。在這樣慎重的安排下,此事有了開展的機會,似乎我也跟著自由了,這種感覺是很微妙的!
大伯跟其他叔伯們,對我這個姪兒的任何事情,從未怠慢過;比他們親生兒女還要親近,還要更上心。
我知道,一方面因為我的心性與祖父相似之程度,言行舉止以及行事風格,可說是如出一轍!也之所以各位叔伯們,才會覺得我很像他們的父親。
他們的規劃是這樣的:叔伯們認為我這項能力,有著類似細胞的養生調理,能以替代醫療的角度,引薦給他們生意往來的客戶或商界朋友。
因為無論是商人、老闆、或企業家,都不只是注重於身體上的健康狀況,也更在意生命的長短,跟身體衰老的快慢,以及精神上的集中力、記憶力。要成為一位成功人士,以上這些身體平衡要素,都是缺一不可的!
我只能說,叔伯們,之所以能馳騁商場,頭腦想法處處是商機無限,也難怪我無法成為商人。(我並非是說商人不好喔!)
家族會議解散後,叔伯們便各自回到自己居住的國家去,開始著手推動給生意往來的商界朋友,當然有不少也是我之前就認識,交流過琴茶書畫,與我教授茶道的那些商人老闆企業家,所以他們對我也都不陌生。
很多更是知道當時,我人在日本東京昏迷狀態那件事;據說他們當時還因此為我祈禱,只是他們比較不清楚,我也是因為此事,啟發出這項調理能力。
過沒幾個月,我按照海外各地叔伯們的安排,執行這項細胞調理能力。初期也是不斷累積經驗跟掌握,打個比方,有點類似蒐集臨床個案的概念。
至於叔伯們,是如何從商場上,與商界朋友們,達成所謂的協議?這些我從不過問,但是他們相當尊重我,都會告知我實際情形,甚至都會替我爭取應有的回報。長年在叔伯們的安排下,彷彿是我的經紀人那般,進行海外巡迴,逐漸累積不少個案經驗,當越來越熟練地掌握此調理能力,從案例實證之中,我更加領悟這項能力,從人體健康的密碼,與端粒之間,與細胞之間的關聯性。
後續我們將這項「細胞調理能力」,正式定調為「端粒傳導療法」,專注於「端粒傳導」,也得到更多更好的反饋。
而叔伯們,也在這之中,增進不少人脈關係的往來,與人情關係上的交流,轉化成他們事業的根基石。
至於我所得到的回報,當時都是請個案方,「自身心證」去感受,從個案自己身體去感受,依照他們的自由心意,贈與回饋予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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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也過得相當快,就這樣,執掌「端粒傳導」,經歷了十餘年。
此時叔伯們也都老了,每一位叔伯,都至少七十歲起跳,也早從商場上退休了,但是每一位叔伯們,身體都很硬朗,打小白球18洞72桿都不在話下,到處遊山玩水享福,事業版圖也已交給第二代接手了。
隨著叔伯們退休這幾年,我也過著如同退休般的生活,只專注於個人喜好雅趣上,沈浸在琴茶書畫裡,聽琴品茶。後來我發現,原來自己也已經是中年人了!即使我外表看不出,但我已四十多歲了。
接著在2019年的年初,適逢日本的新年,當時我待在日本東京自己的住所,坐在榻榻米的茶席室前,聽琴品茶時睡著了。此時夢境中,出現了祖父,夢境裡祖父跟著我一同品茶,我邊看著祖父,邊撫著琴,撫著這首古琴曲《梅花三弄》,我默默地流下眼淚,內心悸動不已,甚是想念祖父!
夢境中,記得祖父,對我說了幾句話。
祖父說道:「回來台灣居住吧!不要浪費自己的天賦,我再也不會不放心你了,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。」
當我夢醒之後,衣領都被眼淚浸濕了;多年以來,我也真的很少夢到祖父。
翌日,我馬上電腦視訊,急著通知海外各地的叔伯們,告知這樣的夢境,想聽看看各位叔伯的意見。一同多方視訊時,當我敘述起夢境內容,各位叔伯的反應竟都淡定地回覆我,他們也都夢到父親(祖父)了。
我聽完也相當震驚,我問叔伯們,祖父都說了些什麼?叔伯們彼此確認各自所夢見的情景後,幾乎一致。
他們說:父親說,要讓黃維序回台灣生活,其餘父親並沒有說些什麼。對照之下,我才發現夢境中的祖父,只有跟我敘述比較多的內容。
我向叔伯們表達:「祖父在夢境中,有交代一些事項,要我不要浪費自己的天賦,並不會再不放心我了,要我回台灣生活,去做我想做的事。」
經叔伯們分析夢境,一致認為他們的父親(祖父),可能要我把這十幾年來的經歷,好好地運用。關於在台灣生活,或許祖父想要我陪伴吧!既能自給自足,也能過完餘生,這或許是我最好的歸宿。
叔伯們視訊會議討論後,馬上安排一切,讓我安心地回台灣生活。經過一個多月,也正好是台灣的農曆過年,叔伯們又再次地回到台灣。我們一同開家族會議,並舉辦儀式祭祀祖父,告知祖父一切的安排。但是叔伯們,幫我這姪兒規劃台灣生活的同時,也傷腦筋思考著:
一來,如果要在台灣找商界人士成為個案,台灣的生意往來朋友並不多,到時很難久待台灣生活;二來,他們已經從商界退休多年,也不適用以前當經紀人的工作模式。
叔伯們討論著,雖然這十幾年來,台灣未曾是主要據點之一,但台灣生活物質,比起海外生活,卻也稍微容易些。
接著叔伯們繼續說著:
「但是父親(祖父)有交代啊!不要浪費了黃維序的天賦。」
「要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。」
「兄弟們都退休了,以前的工作模式已經不適用了。」
討論到這些,叔伯們又再次地爭論起來。
我明白叔伯沒說出口的顧慮,他們已經退休,很難再當經紀人牽線;也擔心我未來,必須在台灣自力更生。
於是我趕緊阻止他們的爭執,我對著叔伯們說:「叔伯們您們年紀都大了,您們辛苦了,真的不用再為我擔心!我年紀也已不小,姪兒自己會安排一切,雖然這十幾年來,都有您們在我身邊策劃著。我知道,此次我自己待台灣籌劃新的版圖,會比較有難處,因為台灣的環境,我並不熟悉;以往海外的個案,也都是經由叔伯的人脈去安排,也都是在商界相互引薦,幾乎沒有坊間個案。」
商界人士極度注重隱私,私下生活往往都是不為人知,更別說大張旗鼓、四處公開推廣。回想過去在處理商界的個案,日本社會尤為注重隱私問題,所以我們十多年來,都是高度秉持著原則,注重職業道德,很高規格地維護個案隱私。
因為有叔伯們,以及我與海外個案之間建立的信任,長時間耕耘下,已有足夠深厚的基底。如今獨自在台灣,之前也沒有想過會有對外坊間公開的一天,確實不同於海外,一切都是未知。
我一邊說,一邊回想,這一路上很慶幸有叔伯們,我從來不是孤軍奮戰。
接著我告訴叔伯們:「我想把我從小到大的經歷故事,以寫實的方式,完整呈現出來,讓台灣人認識黃維序,推廣『端粒傳導』療法。」
「儘管我沒有專業的寫作文筆,但我還是會努力地去寫看看。況且現在是網路的時代,我也該嘗試接軌一下新世代,或許有不一樣的新收穫,可以有更不一樣的成長經歷。」
雖然他們仍然不放心,最終叔伯們還是被我說服了。
尾聲
2020年,我計畫著回到台灣,回到過往與祖父一同生活的住所,規劃著重新翻修,也重新熟悉,從小長大的台北市。
就這樣又經過了兩年,漸漸習慣台北市這樣的步調,也同時觀察台灣的生活環境,離開二十多年的台灣,真的變化很大。待在台灣這兩年,因為疫情影響,世界各地都充滿病毒風險,因此也不方便搭飛機移動,我也只能一直待在台灣生活,陪伴著祖父的房子,也當作修身養性。
好在,我的喜好是琴茶書畫,本身就是一種靜態雅趣;待台灣這兩年,同時也規劃著,如何推廣「端粒傳導」,也嘗試一些不同角度去推廣。
接著2022年初,又到了台灣的農曆過年。各地的叔伯們,也一同回到台灣,一起過年,一起祭祀祖父,一起吃年夜飯話家常。
此次叔伯們,免不了關心我這個姪兒,在台灣規劃的情形跟推廣的進展:
「有想好如何對外推廣『細胞調理』療法了嗎?」
「找到合適工作地點了嗎?」
「有沒有請秘書跟人手幫忙?」
「會不會太勞累?」
叔伯們很想親力親為地協助我,我當然都婉拒他們的協助;因為我要真正地做自己,也好達成祖父夢境裡的期許。叔伯們只好尊重我的立場,但是偶爾還是會忍不住關心我,這也是叔伯們的可愛之處。
叔伯們跟我這個姪兒彼此之間,雖說有著長輩與晚輩的一層關係,也可以說是一群工作夥伴,但我們更像是很微妙的搭檔。我跟叔伯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尤其是後期這十幾年以來,從我開始執掌「端粒傳導」療法開始,我跟叔伯們彼此之間,相輔相成,好比魚幫水,水幫魚,那樣的相助關係,誰也離不開誰。這般的革命情感,要不是他們年紀已經大了,其實叔伯們更是不想退休。
他們並非是為了事業上的利益,而是喜歡那種互助的氛圍;那段時光相處得相當融洽愉悅,每天都過得無比充實。所以我很清楚叔伯們的心境,總說一直不放心我這個姪兒,他們其實只是不想那麼快退休罷了。
後記:
關於「細胞調理」、「端粒傳導」療法與「傳導師」職稱 :
「端粒傳導」跟職稱用詞,都是約在十多年前,從我開始海外巡迴,處理個案時期就已經正式命名使用,當時海外各地商界人士個案,都稱我為「端粒傳導師」,或是直呼「傳導師」。
海外各地商界人士,是如何看待「端粒傳導」療法?
是這樣的,由於商界人士,極為注重自己身體健康平衡,所以往往都會由自己的人脈找尋私人管道。如「替代醫療」這類管道,都是關於身體健康平衡所需,可以說是保健養生的觀念需求。
從商界人士的觀點上,「端粒傳導」療法,是納入「替代醫療」歸類裡,給予自己身體保健上所需的調理。從我執掌「端粒傳導」療法,在海外巡迴這十多年來,都是以「替代醫療」模式去調理每一位個案。
從文章的一開始,「端粒傳導」療法,是在海外發展的用詞,來到台灣後,體察了台灣的習性風氣,將「端粒傳導」療法,以「細胞調理」的方式,開放給台灣坊間,讓臺灣人能以更淺顯易懂的方式,認識這樣的養生療法。
以上是我「黃維序」端粒傳導師,親身經歷的過程。
希望用這樣寫實的方式來呈現,可讓台灣人都能有機會認識到,「細胞調理 」(端粒傳導)療法。
端粒傳導師 黃維序
空間佔地40坪,位於台北市東區。
採一對一全預約制,客戶行程絕不重疊。
給予注重隱私的低調人士或高端商界,
更高度隱密性的環境,為避免調理過程中受到訪客打擾。
預約請線上詢問,將由諮詢師為您安排行程時間與地址。
電話對話有容易遺忘及無法提醒追蹤的問題,
Line 一樣可以獲得更好的服務功能喔。
LINE ID : telomere_tw
由傳導師為個案把脈,
進行細胞調理整合。
端粒傳導師 — 黃維序傳導師,
已有十多年的經驗。
早期為「端粒傳導」,
在海外的商界口耳相傳。
後期在台灣成立服務據點後,
在台灣以「細胞調理」的方式,
於坊間對外開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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